匿名 发表于 2015-3-24 09:17:33

在那座军工厂里,我和师父不为人知的一段故事

我和师父不为人知的一段故事

写出自己曾经的荒唐事,算是对师父的歉意和怀念。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待。

    从小到大,自己对比自己年纪长的同性别的人都特别有好感,而且对他们的私处特别感兴趣,总有一窥究竟的冲动。但是我也一直没有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差异,更不要说有“同志”这种观念了。身边的其他人,无论是儿时的伙伴,军人,还是犯人,不也是一样的对旁的人的鸡儿爱说说看看吗?几乎是玩笑里面少不了的内容。还是直到前几年,接触网络多了,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到“恋老”一词,才明白,是一种同志恋情。
    我的童年和少年,是生活在一个几乎是密闭的环境里面。那是一个深山凹凹,只有一个山口可以进出,四周是陡峭的石峰。别看关的全是犯人,但是对我这个管教干部的孩子,都很亲热。我喜欢在漫野里面无拘无束的玩(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),自然和那些被监视着劳作的人有很多的接触。深山凹凹没什么讲究,又是一色的男人,很容易就能够看到那些的鸡儿。

    有了“出”山的机会,如愿进了兵工厂,其实是又到了另一个山地。
    师父很帅,帅到什么程度?被老师傅们称作美男子。
    当我头一次在沐浴时候一眼看到师父的命根时,我的目呆了,马上又觉察到自己在众人面前似乎显了失态,又发现自己的鸡儿不知道何时已经在开始要抬头,慌乱中只好赶忙蹲在了池水中迟迟不敢出来,因为它在水中已经控制不住了坚挺了很久。从那起,我就刻意的回避和师父一起去洗澡,不是不想看到师傅的,而是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控制住自己的鸡儿。
    后来日子久了,和众多的师傅们熟了,师傅们有些话也就不避讳着我了,就从那些“老”人们口中得知,师父早就被评为“四大”之一,什么四大啊?鸡呗。师父的鸡常常是他们私下调侃的话题。

    那年的夏天,师父有个朋友一家人回东北探亲,要师父去给他们看家。我也就常常去那玩耍,蹭蹭吃打打牙祭,食堂的伙食很糟糕。偶尔的晚了就在那同师父睡。
    “要想会,跟师父睡。”
    一次,我开心地半认真地逗师父。
    “别瞎说啊,你知道它的含义吗?让别人听见,还以为咱怎么地了。”
    “还有什么含义啊?人不都这么说吗?咱怎么地了?”
    “还人都这么说,谁这么说了?”
    “我们农场那说的啊?他们知道我要进厂了,都这么嘱咐我的。”
    “他们?他们是谁啊?一帮劳改犯,能教你什么好东西。”
    “那这话怎么了?”
   我明知故问。
    “行了,没什么,告诉你别这么说了你就别说了。”
    师父显然有些气,但是又无可奈何。
   “ 你们城里的人就是虚伪。”
    我嘟囔了一句。我就觉得师父哪都好,就是在凡是牵涉到沾一点性的话题,师父总是回避的远远的,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。

    很想探探那条了不起的命根,其实也有过偷偷摸过别人的事情,就是觉得好玩嘛。可对师父就有那个心没那个胆了,几次都是遗憾地结束了懵懂的睡眠。有次半夜假装是睡着无意的样子手搭到了师父命根上,没等有所行动,师父坐起来,挪了挪,掉个头去睡了。

    明天人家就要回来了。最后的机会可能不可再来。
    大了胆子,今儿就今儿了。盘算好几天的计划,走到哪算哪吧。


   那天晚上。
   聊到夜深,师父几次的催促快睡吧,我都熬着,还故意讲些小时候农场里面看到的和听来的性的事,自然都是男人间的,那里可以说就没有女人,为数的几个就是干部的家属。尽管师父有几次拦着不让我再说,我自顾不理睬就是了。
   瞟眼看的出,因为天气很热,师父那只穿着的家做大裤衩,隐约可见里面的变化。我也不顾及师父是否也注意到我的了。

   后来开始了计划的关键,我说:
   “我就不信您说您没有痒痒肉。”师父以前说过这话,让我有了行动的借口。
    “摸哪里也不笑?我就不信!”
    “当然。”
    “也不躲,也不动?躲了动了也是怕痒。”
    “当然。”
    “那我试试。”
   开始师父不情愿,架不住我的赖皮,师父也没辙,只得由了我往人皆怕痒的地方摸。看的出,师父还好,绷着劲儿不动不笑。但是当我的手摸到要害地方,师父不干了,边笑着边嗔怒的阻止我的手,要我停下来。师父已经退缩到了床角,我依然不罢休。

   不管师父同不同意,我的手就一直往那地方攻击,直到探进了内裤。
   我发现,师父的鸡儿是勃起的!
    “别……!”
    师父本能叫出一声,迅速抓住我的手腕,可他还是慢了,我已经握住了他的命根!
    “这不能摸!”
    “前面没讲哪地方不许摸。”
    “这有什么好摸的。”
    “看你痒不痒,讲好的不许躲的。”
    “我认输了行不?!放手。”
    “不,我要摸摸。输了得认罚。”
    “这有什么好摸的,要摸摸自己的去!”
    师父掰我的手,可我握住不放。撕扯中师父因为要掰我的手,松垮的大裤衩的前面部分已经褪下了许多,已经看得见师父的命根。
    “不,我就是想摸摸。”
    “你这孩子,尽胡闹,男人的都一样,有什么好摸的。”
    “不,我就想摸摸!”
    我又开始死皮赖脸耍赖了。师父也是拿我没办法,抽回按着我的手,师父默认了我的行为!我得逞了!
    师父头枕着双手,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,任我的手游走。我细细地品味这梦寐以求的时刻,师父的命根越来越硬了,而我的下体,也膨胀到极点,我曾想把师父的手拽来握住它,可没有敢,怕师父太看不起我了,我这样已经是很觉得没面子了。
    我小心试着脱开师父的大布裤衩,师父没反对。于是我开始尝试套弄师父的命根,师父不吭声,我胆子一大,放心地匀速套弄起来。几分钟过后,师父明显有了动静,我加快了频率……。
    “小方,别,别弄了,我……,别弄了!别……。”
    师父突然一下抓住我的手。
    师父闭着眼睛,一声不吭,动也不动,此刻,我发现师父双颊微红,眉头紧锁!师父可能有点生气了!
    我走进洗手间,控制不住,自慰了!
    处理干净,走出洗手间,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。师父已经搭了条单子盖在上面,闭着眼睛不理睬我,我走到床边,犹豫半刻,最后还是躺在师父的旁边,轻轻抱住师父。

    “师父,对不起,我……。”
    “唉……,你这孩子,让我说什么好呢。可我,我,我又怎么能这样呢?”
    “这是不是男人之间免不了的事情?”
    我想问师父,但是没有张口。我已经听的出师父在责备我的语气里面,很重的是在责备他自己。
    我抱着师父,头靠在他肩上,心情有些沉重。对师父做出了这种事,虽然这事是我一直渴望做的,可真正做了之后,我还是有种罪恶感。我感到很愧疚,同时也有点担心,担心师父因为我的反常行为而从此厌恶我,从此不理我了。师父似乎察觉到我的变化,手掌轻轻地拍了几下我的头。
    “唉,行了,行了,你这孩子啊。食色,性也。正是青春旺盛的时候,还没有女人的时候,多少也要找些个出路是吧,难免在自己给自己出路的时候,偶尔越点格。但是最好还是自己解决,犯大了,就该到你爸的农场那去报到了。”
    我也噗嗤声笑了。借机会我又想问问暗猜了许久的问题:
    “师父,您说自己给自己出路,是说打铳吧,那您是多大会的?......”
    “我,那时候好象是......,”
    师父刚张口,马上又停了,接着抽手拍了我一巴掌:
    “又来了是不!差一点又掉进你这小子划的圈儿!”
    “师父,我就是想知道木。师父,我喜欢你!有时候,我常想,师徒如父子,如果你真是我老爸,那该多好啊。”
    “我知道你喜欢师父,而师父也确实比较喜欢你,可你也不能这样啊,你让师父很难为情,知道吗?坦白说实际的,师父也是人,也有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!”



    离开师父好多年了。
    前个月,师父旅游,顺便来我家小住。又能跟师父朝夕相处。
    说来也怪,自从确定自己是恋老的同志后,我对师父反而没有了任何的杂念,有的只是那无尽的牵挂,无尽的关怀,无尽的爱!

    临分别那天,凌晨,早已起床的我,为师父挤好漱口的牙膏,为师父做了他爱吃的家乡酒糟鸡蛋。

   “小方,你也吃吧!咳,你看,叫习惯了老改不了口了,都多大了还小方小方的叫。”

   “师父,就叫小方,亲切。我吃过了,您自己吃吧!”

    坐在师父对面,静静地注目看着师父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亲手做的,心里暖融融的,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,我实在找不出恰当的词语能表达我当时的心情——眼里充满了爱、纯净而毫无杂质的爱。

    师父走后,我就一直想写点什么,可迟迟不能下笔。写师父如何如何的对我好?天下如此的文章太多了,自己写了也如同嚼蜡。在和师父相处的几年里,厂里的人都知道我和师父关系是很好很亲密的,但是,有谁知道我和师父又有这不为人知的故事?如今在了这样的网站,终于如我所愿,写出自己曾经的荒唐事,算是对师父的歉意和怀念。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待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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